了一声,也就不再说什么。
像个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吃着乔文瀚递过来的食物。乔文瀚看看时间,快要九点,他今天要去香港见一个重要的客户,要三天之后才能回来。
把安小溪放在医院有点不安心,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人是他伤的,也要他来负责到底。
早餐完毕,乔文瀚起程去香港。安小溪一个人躺在病床,看着外面的暖阳,期待春天快点到来。
不一会儿,乔公馆的女仆领着四个穿粉色大褂的女人进来,看衣着打扮也不像这家医院的医生和护士。
“小姐,这是少爷吩咐来为您护理的美容师。”
美容师?医院里需要美容师吗?
安小溪像个张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才注意到病床旁边的桌子上有一张纸条。打开一看,是乔文瀚的一行潇洒行楷:
你的头发馊了。
什么鬼?这个人真是温馨不过三秒。
安小溪昨天一整天都在忙活,下午又进行了大量的刀工训练,一直到深夜。一身的臭汗还没来得及洗,就进了医院。
关键是,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发现安小溪的头发馊了?
偷袭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