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深深的弯下腰。
“好了福伯,你快叫人将药和温水放到书房,我去叫爷爷起来。”
北堂煜含笑的将福伯扶了起来,他从来都没有将福伯当成下人,他一直都将福伯当成自己的亲人,一个同爷爷一样重要的亲人。
“好好好,我这就去,这就去!”
福伯叫了两名仆人过来,一个找药一个准备温水,而他自己则是打电话去给北堂家的私人医生。
北堂煜站在门外,他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着,做好一切心理准备之后,他抬起手敲着门。
“爷爷,我进来了!”
他知道老爷子睡眠一向是渐的,他推开门打开灯走了进去。
老爷子的卧室是古色古香的,与客厅的水晶吊灯欧式沙发成了鲜明的对比。
北堂煜走到床榻边将老爷子从榻上扶起,将枕头放在床头让老爷子舒服的靠着。
“这么晚了什么事?”
北堂鸣贺老先生已有八十岁,头发花白,精神矍铄,已年老的他现在尚且这样,可见年轻时会是怎样一位意气风发的翩翩俊公子。
“爷爷,你最近的身体如何?”
北堂煜觉得老爷子的身体应该是健朗的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