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在一夕之间似乎全部都有所变动。
“沈淮果然出了阳州?”得到消息的时候,原在书房内练字的人只是顿了顿,便漫不经心的提笔继续往下写去。他的字有力而稳重,倒是跟他现下的表情如出一撤,“消息果然当真么,确认不是计策么。”
侍卫并没有抬头看沈旸,只是低首道:“是,属下已经打听清楚。萧王殿下两日前出城,带了不少人往西南处而去,走的是水路。按照太子吩咐,已经在四面安插了探子,只要一出现萧王殿下的人马我们就即刻动手。”
将字帖誊写完毕,沈旸慢慢放下毛笔,直起身子欣赏了片刻,轻轻笑了一声:“何必那么麻烦。我们原本的目的就是教他离开阳州,无需跟他硬碰硬,如今既然他不在了,那么一切都可以简单点。”
侍卫没有说话,只是将身子跟低了些。
沈旸望着窗外天空,漫不经心的笑了笑:“通知过去,今夜行动。”
“是。”侍卫面色一紧,不敢耽误,急匆匆的便转身朝着外头而去。
顾长歌在门口跟侍卫擦肩而过,便在门口停住了步伐。她回首去看那匆匆而去的侍卫,若有所思的停留在原地,眼底泛着难以言喻的冷光。明珠端着参汤,见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