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憋在肚子里,我会很痛苦。”冷静咬了一口脆甜的果子,又想起司马南曾经的承诺,种一片桃树,春天赏花儿,夏天吃果子,像无所事事的狗一样在花丛中徜徉,像午后慵懒的猫一样躲在树阴下睡觉。。。。。。
孔令慈默默吃着果子,不再讲话。
其实现在冷静说什么她都信。
她不断的犯错儿,若论罪,她那颗脑袋不知道要被砍多少次,可一直到现在还好好长在颈子,也真是个让她不能够不叹服的奇事一件。
可是对于她爱上花匠这件事,孔令慈却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根本不可能的事!
若是她想爱上一个花匠,又何必进后宫来受这份搓磨,浣衣局里也不是没有花匠,若找一个,现在也该有五六七八个孩子了。
“那个花匠长的很像司马南?”孔令慈试着问道。
冷静摇头:“他长的很丑,丑的你看了一眼,绝对不想再看第二眼。”
“那他学问很好,能与你对诗谈词?”孔令慈瞪大双眼。
冷静摇头:“他又聋又哑。”
“你去再拿几个果子给你吃,嗓子干。”孔令慈指挥她,已经是一肚子气,怕自己实在压不住,会骂她水性扬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