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盯着他,问道。
花匠不讲话。
冷静又问了一遍,花匠依旧不讲话。
南由本来哭的抽抽噎噎的,见状,拭了拭泪,吼:“主子问你话呢,倒底是不是哑巴你,若真的哑巴,比划两下也行啊。”
花匠依旧低着头,仿佛没听见一般
南由上前朝他膝盖上踹了一脚,怒吼:“你倒是吱个声。”
南由踢的不重,冷静心中却蓦地疼了下,伸手扯住她,叹气:“算了,十哑九聋,也许他听不见。”
“主子,宁妃可真有意思,送这么一个又聋又哑的人过来,存心给你难堪是不是?”南由忘了哭,开始发飙。
“想多了,一个种花的,聋哑又有什么关系,手艺好就成。”冷静道。
这话音未落,只听院子里传来纷沓的脚步声,转眼工夫,章带着一队御医进了后院。
“你怎么样?怎么这么不小心?”章大步走到冷静跟前,焦急的声音问道。
“吴妃她,没事了?”冷静望着后面一排御医,问一句。
“赶紧过来瞧啊,愣着干什么!”章有些恼意,朝身后的御医大声吼。
为首的御医正要上前,只见朱长懋背着药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