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来你这人不老实。”
朱长懋摇头,认真脸:”错矣,我们这叫痴情,既然说好了要一生一世,就算被世俗所困,不能够身在一起,也必是要遥望彼此,等上一生一世的。”
冷静心里一颤,感觉眼中有什么滑落。
爱情,她没有,她只能为别人的爱情落泪。
她说自己卑鄙是真心的,她真的是很卑鄙,利用了方婷和朱长懋的爱情。
“娘娘,长懋告辞。”朱长懋面色变的恭敬,再次拱手告辞。
冷静将沾了自己血的帕子递给他:“把这个放水里浸湿,可除皇后娘娘体内的毒,不过不要说是我的法子就好,你救了她,虽然是逆了皇上的意思,可因为手艺在,必会得到重用,说不定皇上一高兴,我们可就成了真正的对手,你不用一百种法子,只用一种法子便能将我治死,让你和方婷得以团圆圆满。”
朱长懋接过手帕子掩到衣袖里,默默的退下桥去。
他自认与冷静并不熟悉,可跟她相处了这些日子,却发现这个女人身上有种奇特的魅力,总让他放不下。
她不像宫中其它的娘娘那样端着架子,在他面前摆出一付主子的模样,她仿佛就是他的朋友,又亦或是他的敌人,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