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气,把这玩意刺进皮肤里还挺疼的,这笔帐她可记着,要算在管寄奴的头上,什么时候,也让他尝尝被鱼钩刺进手背的滋味。
不消一盏茶工夫,大用带着朱长懋自前面的花圃中穿梭而来。
朱长懋从桥下面翻身掠到桥上,一头热汗的施个礼。
“小事儿,刺的不深,刚才我自己拔出来了,劳你费心跑一趟。”冷静将鱼钩上挂上鱼食,揪着鱼线,,慢慢将钩子放到水里去,
大约是因为钩子上有血腥味儿,锦鲤分明踊跃,争相抢食,煞是好看。
冷静只顾看鱼,好像忘了朱长懋在一边待着。
这让朱长懋哭笑不得。
才刚大用哭喊着说贵妃娘娘被鱼钩伤了手,怕留疤,指名要他过来处理,他不顾皇上不准出承欢殿大门的禁令,飞奔而来,结果竟然是这样子的?
“娘娘若无碍,那卑职告辞。”朱长懋有些讪讪的拱手告辞。
冷静提了提手里的鱼线,换个地方,眼睛盯着水里的锦鲤,慢吞吞的开口:“朱长懋,我觉得我其实挺卑鄙的,总是想利用你,你心里一定很恨我罢?”
朱长懋面露惧色,后退两步,声音都发了颤:“娘娘找卑职来,不是为了瞧病,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