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
管雍将喜儿放下,拉住他的手,失声叫道:”你要干什么,快躺下,若是伤口崩裂,没有冷静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你可活不了。”
“马夫,掉头去京城。”司马南撩开车帘,对赶马的马夫说道。
马夫歪头瞧了身旁的姜枫一眼。
姜枫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
“马夫,去京城。”司马南又说一声。
“你疯了是不是?为什么要回去送死?塞外不好吗?塞外的风光不比京城更好吗?那里没有争斗没有敌人,能让你安静的养伤,不更好吗?你为什么还要回去?
当初是不是你答应过要做喜儿的爹爹,一辈子照顾她的?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誓言吗?”管雍将他推倒在车厢内,嘶吼道。
坐在篮子里啃手指的喜儿听见这嘶吼声,漂亮的双眼一眨,流出晶莹的泪水,哇一声大声哭起来。
司马南伸手将她从篮子里拉出来,抱到自己面前,给她擦眼泪,低声道:“你吓着孩子了。”
管雍弯腰将喜儿抱进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马夫将车调头朝回驶去。
管雍除了哭,再没有讲话。
司马南决定的事,从来没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