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罪过。”
“少放你娘的屁,快给我这位朋友瞧瞧胳膊,瞧好了还则罢了,若是瞧不好,小心你的项上人头。”方婷挑着两道柳叶眉,双手叉腰,高声道。
“这位朋友是?”年轻的公子含笑问一句。
“哦,我是从京城勾栏院里来的,刘夫人喜欢我的戏,蒙她不弃,交了我这个朋友,鄙人姓冷。”冷静忙回道。
方婷听她如此说,忍不住帕子掩着嘴,吃吃笑起来。
“原来是冷姑娘,失敬失敬,快屋里请。”公子再作一辑,伸出双手,邀她们进屋。
方婷拉着冷静的手走进屋,坐下,那公子亲自奉上茶来,立在一边作陪。
“想不到你就是闻名的朱大夫,来之前,听夫人讲起,还以为是位白发生须的老人家呢。”冷静喝了口茶,方才笑道。
“小人自幼随家夫学习岐黄之术,虽然年经尚轻,可学医的年头算来也有近二十个年头,勉强算得上是个积年。”朱长懋拱手笑道。
“也好,那你就替我瞧瞧这手腕子?”冷静将一直吊着的胳膊放到桌子上,含笑道。
朱长懋说声得罪,上前来,替她解了包扎的纱布,不由肃然起敬,叹一声:“冷姑娘,先才与你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