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了,并且生下了喜儿。”管雍道。
冷静的神情一时捉摸不定,管雍瞧了她一眼,继续说道:“贵女通奸,乃是死罪,我不告诉出来,也是人之常情,还望娘娘念在我们以前的交情上,放我一马,饶了我们。”
冷静面上露出痛苦神色,手指伸进嘴里,狠命一咬,咬出血来。
“娘娘你!”管雍爬上前来,撕一块衣襟,要与她包扎。
冷静阻止她,拿过桌上的茶杯盖子,将手指上流出的血接住。
“娘娘,你这是为何?娘娘千万莫要如此,臣妾罪该万死。”管雍见状,有些慌神,磕头下去,颤声说道。
“你是不懂为何,也许跟你青梅竹马的那个小财主的儿子知道是为何呢?从此以后,我们恩断意绝,本宫也绝不会蠢的像猪一样,夜夜因为思念而不得安寝。此情已了,再难追忆。”
冷静将滴满的鲜血的的盖子放到桌子上,起身离开。
管雍在她身后,张了张嘴,想喊住她,却又没有发出声音,瞧着她推门而出,走远。
未多久,姜枫急匆匆的推门而入。
管雍刚从地上爬起来,见他进来,倒是唬了一跳,几步过去关了门上好栓,方才转过身低声问:“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