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她出门。
管雍的房间在后头,过了几道拱门,方才走到。
甬道两边的侍卫见了冷静,大声施礼问安。
管雍房间的门便吱呀一声打开,衣衫齐整亮丽的管雍从里面走出来,满面堆笑的站在台阶上给她施礼。
冷静阴着脸走上台阶,将她揪起来,冷笑:“别装了,这脸上的粉有二斤重罢?可惜再重的粉也掩不住你的疲态和难过。”
“管雍不明白娘娘的意思。”管雍跟在她身后走进屋里来。
床榻前有个摇篮,里面躺着个七八月的婴孩,正睡的香,粉雕玉琢的,惹人喜爱。
冷静伏下身,直直的盯着婴孩,半天,叹口气:“挺好看的,像你。”
“冷静,其实这孩子。。。。。。”管雍开口。
冷静凤目一瞪,声音冰冷:“管雍,别再跟我攀朋友,我现在看见你就心烦,你若是再敢直呼本宫的名讳,本宫立马下令将你处死,你信不信。”
管雍忧伤的叹口气,撩衣跪下,声音低微:“臣妾知道了,请娘娘恕罪。”
“南由,怎么说曾经我们也是朋友一场,拿二十两金子和两匹尺头,再拿一块长命金锁和一对金银锞子来,算是我给这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