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一个小插曲儿,咱们依旧坐席吃喝罢。”冷静笑道。
“也好,你还别说,这里的山村野味真的别有一番风味,朕还真是喜欢吃呢。”章笑道,迈步朝正厅走去。
廖占宇落在后面,走出几步,却又回头,朝冷静作个长辑,面上露出感激的神色。
冷静朝他挥挥袖,看着他们消失在前厅门廊,方才转头往回走。
宴席重开,所有人都坐了回来,管雍最后一人入席,面色依旧苍白,神色恍惚,讲话似乎都不如先前利索。
冷静见状,吃了约一盏工夫,便推说自己有些头晕,回后面休息,先撤了。
她一撤,管雍便也要离开,不大一会,众人便散了个干净。
冷静刚回屋,钗环不未卸完,便从镜子里发现管雍操手走进来,满脸的悲伤之色。
“那是什么人?对你很重要?宁死也要保住他?”冷静淡淡的问道。
管雍站住,怔一怔,重重的点头。
“他和皇上有仇还是跟我有仇?究竟想杀谁?”冷静又问。
管雍摇头。
“你的嘴粘住了?怎么不说话?”冷静扭头瞧着她。
管雍跌坐到椅子上,嘶哑的开口:“你先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