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寄奴在她身后喊。
冷静停下脚步,回头瞧着他,微笑:“只要你能查出来,随你怎么办,不过大将军要想清楚了,如果没有本宫这样会赚钱的头脑,还是留着本宫这样活的挣钱机器比较好。”
“你一定对本将军有所求。”管寄奴下结论。
“当然,这年头想从皇亲宗室手中抠点银子出来也不是容易的事,我没那么高尚,要白送你钱花。”冷静道。
管寄奴又握紧了拳头,睚眦俱裂,随时要爆发的火山一样。
“天凉啦,今年会是个严冬,冷啊。”冷静幽幽叹一句,慢吞吞的走远。
管寄奴坐到栏杆上,抡着拳头不断的砸向身边的柱子,亭子上方的灰尘因为剧烈的震动,簌簌落下,迷了他的眼,让他流了泪。
冷静说的没错,他们绝不止会见这一次面。
桌子上的银票还在,通红通红的宋记钱庄的印记错不了。
他当年抛妻弃子,娶了惠王府的庶女,到现在也有十几年,可他手上经过的钱财从来没超过万数。
他知道妻子带了不下于四五百万两的嫁妆,可这些钱从来跟他没有关系,都由妻子一手把持。
他在那个家里就是个苦役,事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