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官员已经雍杂,不宜再开恩科。
朕一个人怎么是他们九个人的对手,自然辨不过他们。”章沮丧的回道。
“辨不过,那就作给他们看。”冷静笑道。
章眯眯眼,放下茶杯,认真脸:“如何做?”
冷静笑一声:“臣妾这个做,不是做事的做,而是做作的作。”
“何意?”章追问。
“官员雍杂是实情,依臣妾猜想,能做实事的未必就有,内阁大臣的儿孙们占着各部重要位置,却又不做实事,要想让他们妥协,就得让他们动起来,等他们做不了了,自然不得不同意让皇上另外弄人来做。”冷静道。
章慢慢的点头,却又颦起眉头:“朕未必有这个本事,令他们低头。”
“臣妾有办法,先让他们低低头。”冷静笑道。
“快讲。”章来了精神。
“臣妾无大志,只能想办法整整翰林院那些老迂腐们。”冷静帕子半掩面,笑道。
“快讲,若倘或能行,朕赏你一千两金子。”章兴奋的说道。
“这个简单,如今各国往来信件皆由翰林院译文馆翻译,然后再呈于各部处理。那皇上可以着人写几封他们根本翻译不了的信件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