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起来,摇头:“并不有耍你,你也说过,我这个人一向自我,自负,按我自己的想法做事。
可他这一次实在是太过离谱,我怕我的想象太过恶毒而忽视了他的善,所以才会问问你的意见。”
“他的亲随太监突然就死了一个,前后联系起来想想,确实值得人怀疑,可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孔令慈叹气。
冷静没有再回答,闭着双眼,似已经睡着。
孔令慈看了她一眼,摇摇头,上前给她脱了外衫,盖上薄被,自己合衣倒在她身边,扭头定定瞧着那张美艳却又冷意凛然的小脸。
尖刀在怀,可就是下不了手。
爱情的伤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平息,流血的心也已经结了痂。对她的恨也已经被稀释的没剩下多少。
她无数次想去举报她,想让她倾灭,可她的心却不容许她那样做,一定要把她当成朋友。
感情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明明觉得应该是仇人的人,却因为日久的相处,而变了质,宁肯拖延,宁肯给自己找一百个不去报复的理由,也想与她继续相处下去。
她们现在,俨然已经成了朋友。
冷静拿不拿她当朋友,她不知道,可她已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