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颜开。
冷静从袖里摸出锭银子,放下桌子上:“你一个当差的,还要奉承我,实在是难为你,怎么白吃你的茶,这银子算是茶钱,以后我来,你记得泡盏这样的茶我喝。”
“谢娘娘恩典。”贵喜喜出往外的收了银子,施礼称谢。
冷静在椅子上坐了,又呷两口茶,直一会儿眼,抬头问:“那个人死了么?”
“没呐,没娘娘吩咐,奴才怎么敢让他死了,眼看要死了,就用上娘娘给的神药,管好,好了再折腾,这小子,这几天连求饶的话也不说了,上了刑,只管惨叫,两只眼睛都是呆的,依奴才看,准是傻了。”
“你歇着,我去瞧瞧他。”冷静放下茶杯,往深处去。
贵喜跟了几步,停下来,低声喊:“娘娘,小心,毕竟是个强人。”
冷静没回头,朝他摆摆手,继续朝前走去。
她让贵喜把区苁换到了最尽头这个牢房,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想让他在他曾经撒过野的地方尝尝被人撒野的滋味。
冷静在牢门外停住脚步,借着墙壁上火把的光亮瞧着牢内这个衣着褴褛,满身是血的人,或者他已经不能再称之为人,连人的基本形状也是没有了的。
“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