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会儿,认真的答:“英儿,我听不懂你说的,你这意思,是说以后我不要再管夫人的事了?”
“英儿,让他走,你让他走!”管雍蒙在被子里,声嘶力竭的吼。
司马南无辜的瞧了床那边一眼,起身走了。
英儿挪到床边,复又哭起来:“夫人,你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看的清楚了岂不更伤心?不如就这样挨着,心里还存着念想,日子尚能过下去,
如今都明白了,往后你可要怎么过啊。”
管雍从被子里露出头来,不再哭泣,慢慢说道:“我要与他和离!”
“不行,夫人!你怎么会这么想!和离要去大理寺滚钉板的,万万使不得啊。”英儿大声哭起来。
“别说是滚钉板,就是去死,我也要与他和离。”管雍斩钉截铁的说道。
司马南坐在书案后面,手里拿着本奏折,眼睛却时不时瞟向门口。
已经三更天了,卧房那边还没有丝毫动静。
每天晚上这个时候,管雍都会送夜宵进来,司马南吃完夜宵,会陪她一起去后面的花园子时散会儿步。
今晚上她大约是不会来了。
司马南心中有些愧疚,也许英儿说的对,本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