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晚了,明儿油墨不干,少不得又是一顿骂。”
“屏风?早上不是过去查过么?好好的,并没有破损,为什么又要画?”孔令慈疑惑的问道。
阮美玲撇撇嘴,瞧了冷静一眼,见冷静没有反应,方才低声道:“娘娘嫌那副屏不吉利,重新换了一副,又嫌换的这一副画的颜色不亮丽,叫搬来重新描画呢。”
孔令慈走过去,揭下屏风上搭的盖布,瞅了两眼,面色凝重起来。
冷静走过来,扯扯她的衣袖,一脸看不出什么的冷静:“老孔,尽力画吧,她这是存心找茬,是冲我来的。”
孔令慈咽了口口水,将她拉到一边,低声问:“这倒是奇了,她既然已经有充足的证据能置你于死地,又何必出这样的主意害你?”
“我与她在浣衣局一直做事的时候,就知道,她这个人,最是小心谨慎,从不把指望全放在一件事上。
而且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
如果一件事没有充足的理由,让她对别人发难,她从来不开口,而她一旦与别人交锋,那就是肯定有了足可以支持她胜利的理由。
今天的事,她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置我于死地,她虽然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是我害的莺妃,可她却摸不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