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了口气了。”
“恭喜娘娘。”冷静又施一礼。
莺妃伸手拉她起来,袖子往上一抻,露出半截手臂来,手臂上缠着白棉布,白棉布上透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这是怎么了?”冷静忙问道。
莺妃将袖子往下拽一拽,笑道:“也不知是怎么了,莫名就红肿流脓,御医看过,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说是时气所感什么的,开了两剂药,又是吃又是凃,看着也见好,料无大碍。”
冷静正要开口,只听晓月说道:“娘娘,冷司设也精通医术,何不让她瞧瞧,指不定就瞧好了呢。”
冷静忙摆手:“我只是个半吊子,既然御医已经看过了,我就不鲁班爷跟前卖弄斧头,丢人现眼了。”
莺妃瞟了晓月一眼:“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不痛不痒的,你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你要是嫌闷,出去找人玩去罢,留我和冷静在这儿自在说话儿,一会儿再来接我就是。”
晓月见说,告辞出去,自找人玩耍去。
莺妃喝了口茶,方又笑道:“今儿宴席上,太后说了,离大典只有几日,该办的事也要尽快办,说她现在尚犹豫,若是不犹豫,事怕早办完了呢。”
“什么事?”冷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