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出血来,
光禄寺的大人们恼了,正在训斥尚宫大人不够用心,要太后换人呢。”
阮美玲急匆匆的说道。
“边缘有毛刺?不能够!两个香炉都是我亲自打磨的,摸了上百遍,不能够的事!”孔令慈大叫道。
“我的好师姐啊,那边传来的话就是这么说的,你在这儿跟我嚷嚷可有什么用!”阮美玲拍着手叹道。
“光禄寺的大人们还没走?还在那边吆喝?“冷静问道。
阮美玲点头:“可不是这样,他们官大,自然跟我们讲不着,只找尚宫大人的麻烦,他们一走,就该咱们倒霉了。”
阮美玲说音未落,只见一个女史气喘嘘嘘的跑进来,回道:“司设大人,尚宫大人唤你和孔师姐过去,说是快,晚了小心项上人头。”
阮美玲闻言,一下扯住冷静的衣袖,颤声问:“怎么办?就这么过去送死不成?”
冷静咧了咧嘴,摊手:“这就是所谓的一计不成遂生一计,她只要在位一天,我们就得跟着倒霉一天,也没什么好怕的,水来土淹,兵来将挡,我倒要看看她能施出什么新花样来。”
两人手携手走进尚宫局。
进厅之前,孔令慈拉住冷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