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正坐在椅子上喝茶等她。
见她进来,命人关了门,面色犀利的盯着她,冷声道:“事办成了?你倒是大胆,若这乐莺儿成了下一个赵越,又该如何?”
“嬷嬷,才刚送去的那衣裳你也看见过了,你脚下那死老鼠可还没丢,到时候留不留下莺妃娘娘,合凭太后她老人家的仁心了。”
冷静低声道。
姜嬷嬷垂头瞧着脚边的死老鼠,叹口气,眼神分明犀利:“冷静,比起她们来,你更可怕。若让你作了后妃,不知这后宫会成什么样,太后最忌讳的就是一人独大,其它人都起不来,要看一个人的眼目行事。”
“幸好,我也没有做后妃的打算,太后考虑的怎么样了?是让九王继位,做偏安太后与关太妃一起在后宫继续斗法,
还是拼死一博,让我给皇上医治头疾?”冷静问道。
姜嬷嬷喝了口茶,沉默半晌:“你说给我们三天时间,如今过了两天。”
“有主意还是早定,夜长梦多。”冷静道。
姜嬷嬷闪了闪眼,咬咬牙:“你给个准话儿,皇上倒底还有多少日子?”
“没有准话儿,也许就是现在,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事,我说过很多次了。”冷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