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不是想看着孩儿现在就死,好将静娴表姐的儿子立马扶上帝位吧?”孝帝道。
“皇儿,你是哀家的亲生儿子,哀家怎么会那么想,只是冷静他,是司马南的女人,你是真心想娶她?不怕司马南借机为难你?”刘太后问道。
“他为难朕?他为什么要为难朕?他与冷静什么关系?不是母后说冷静是他的女人,就表示冷静真的是他的女人。”孝帝笑道。
刘太后伸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长叹一声:“母后也真是搞不懂你的心思,当年在廖师傅的调教下,你与那奸贼明明不分上下,为何登基后会有如此差距?
你连个江山也管不好,要全交给那奸贼来管理?如今倒好,他大权在握,真的想将我们母子抛到一边,自己称帝了。”
“母后,朕是现在唯一一个能说服内阁大臣同意立静娴表姐的儿子为储君的人,你让朕把冷静带走,朕必不负母亲所望。”
孝帝有些焦躁的说道。
“封后容后再议,人你可以带走,不过哀家要警告你,不准再与司马南合谋,将大好江山拱手送人!
哀家这就跟你一起过去,瞧着你拟定圣旨,将静娴表姐的儿子召进宫来,封为储君!”刘太后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