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笑道。
“你倒是会奉承人,如果不是你想起用咱们日常喝水杯涂上重漆,再描上花卉,先糊弄过去,就算我再会描画,也无济于事。”孔令慈笑道。
“其实这次的事,要谢谢阮美玲才是,若不是她消息灵通,昨天傍晚就打听到光禄寺那些老迂腐挑出酒樽的毛病来,我们也来不及准备。”冷静道。
孔令慈皱了皱眉头,声音放低:“说起这事来,我倒是奇怪,据我所知,阮美玲她认识的尚宫局外的人,并不比我多,这消息她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管她如何得知,这一次的事,总是要谢谢她。”冷静道。
孔令慈微微翻个白眼:“那你说,究竟是哪个坏心肠的,把其中一只酒樽泡了水?若不是泡水,又如何会造成两只大小不一样?
当初从烤炉中拿出来的时候,你们一起拿尺子量过,明明是一样大小,一样分量的。”
“没有亲眼看见,没有证据,光凭推测又能做什么?以后再仔细点就行了。”冷静道。
两人说着话走进司设房,冷静刚坐下,一口茶未喝完,只见阮美玲气喘嘘嘘的跑进来,大声道:
“不好啦,刚才我去前面送东西,听她们说,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