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她并不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如果知道,就算劝不了彩明,也会大义灭亲,到太后跟前举报。
“行啦,你一个粗笨的粗使丫头,哪里有那些人那么多心眼子,这不怪你,起来罢,一边站着去。”刘太后紧皱眉头,冷声道。
彩薇再磕个头,站起来,走去一边垂手立着。
“彩明,彩薇的话是不是真的?有没有说错的地方?”刘太后指着彩明问道。
彩明流着泪点头,又摇头。
刘太后的面色越发黑下来,又开口道:“莺妃,依彩薇所说,她只不过看到彩明把书放进了杂物间的抽屉里,并没有看到究竟是谁制作了那个带暗器的盒子。”
“老祖宗,盒子确是冷静一个人做的,可做完后,放在司设司的陈列室里那天夜里,分明被人做了手脚,使了个掉包计,将冷静做的盒子换成了盛有暗器的盒子!”
莺妃道。
刘太后没有说话,只盯着她的脸。
莺妃便让人将跪在殿外的那两个女史拖了进来。
其中一个女史的头发散开,露出脸盘,冷静方才看清楚,正是当时那个向太后揭发自己的司设司的女史木椒。
“老祖宗,这个女史叫作木椒,是司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