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疼吧?朕都快要疼晕了。”
“嗯,是不应该这么疼,不过黑灯瞎火的,怕打扰屋里睡着的人,不便进去翻找麻药,所以只好让你忍忍疼了,我自有分寸,不会出人命的。”冷静垂头给他包扎着伤口,无所畏惧的语气,安然的说道。
孝帝望着她的脸,一时呆了。
冷静觉察到他的反应,咬了咬舌,做事的时候,总是忘情,忘了她早已经不再是救死扶伤的医者,而是大夏朝后宫的一名女史。
她把他当成了她的患者,用一名医者的口吻跟他说着该说的话,忘了他是大夏的君主,主宰着她的生死。
不过话已经说了出去,并收不回来,也是无可如何的事。
孝帝忽然笑起来,笑的很阳光,并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冷静,我终于明白,司马南为什么为你着迷了。
你这个女人,大胆!在这块土地上,自朕登基,司马南成为内侍监大将军以来,就没人敢这么跟我们讲话了。
虽然他们会以死劝谏,会大骂国君昏庸,大将军误国,可那都是装出来的清高自傲,若让他们依平等的口吻与朕与司马南讲话,这一帮朝臣,没一个人敢!”
冷静决定闭嘴,认真的替他包扎,再不多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