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下。”
梁司制脸色略带惊惧,对冷静道。
冷静撂下手中的活计,带着她走进屋子。
梁司制将手中的纽扣胡乱往桌子上一扔,反手将门紧闭,急急的问道:“冷静我问你,你是不是利用我,将这无名花粉抹到了尚宫大人做的万花筒上?”
“你倒是个聪明人。”冷静倒了杯茶给她,招呼她在椅子上坐了。
梁司制哪有心思喝茶,捧着茶的手倒是一个劲的哆嗦。
“那半指手套上,当真有花粉?”梁司制抖声道。
“是啊,我不是嘱咐你要小心嘛,万一揉进眼里,会变成红眼兔子么?”冷静呷口茶,慢吞吞的说道。
“可那手套,那手套明明治好了尚宫大人手上的花癣,她还感激我,赏了我十两银子呢。”梁司制白着脸说道。
“甲之良药,乙之砒霜,这点道理梁司制该懂吧?这花粉治花癣确实管用,可飘进眼里,能让人红眼,也是真的。”冷静道。
“你,你为何要害我?”梁司制立起身,面色因气愤而变的绯红,厉声问道。
“梁欢喜,你早晚是要站队的,不是站在我这边,就是站在韩尚宫那边,彩霞姐就是站在尚宫大人那边,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