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前可不就是这样,我听梁司制的,绣手帕,展轻颜又让我去盘扣子,我没动。
还不又是一顿打,说我分不出轻重缓急,该做的不做,非去做那些无关紧要的。”
冷静眯了眯眼,拾起身边的一块小石子丢进河水里,望着泛起的涟漪,叹口气:“你老实告诉我,真的没进过梁司制的房间?真的没看见什么秘密?”
“冷静啊,真的没有,我都说了是被人冤枉的。我进司衣司这些天,一次都没进过她的房间。
来的头一天,她们就告诉我,司衣司有两块禁地,一块是司衣房后面的成衣间,一块便是梁司制的房间。
无意闯进成衣间,不过是鞭责二十,可若是不经司制允许,进了她的房间,那便是死路一条。
我一直牢记在心,哪里敢进去?”
裴少芬绝望的说道。
冷静也跟着她一起绝望。
裴少芬现在似乎已经走在了死路上,梁司制显然是故意不给她好日子过。
也许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威胁过她,裴少芬现在的死路已经走到了尽头。
她不能看着她死,是她把她弄进宫里来的,否则的话,她还在浣衣局呆的好好的,两年之后,就放了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