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我实在是不想再有什么差错。”
冷静道。
女史冷笑一声:“冷司设,你是为了救你的好姐妹才编出来的理由罢?当我们司制大人是傻子吗?”
“正好有这么个足够好的理由,可以拿来救她,也是机缘巧合,合该我这好姐妹不用再受苦。”冷静道。
“你!”女史一脸盛怒,尖声吼:“你以为你是谁?这里不是司设司,这是司衣司,就算你是副司设,也管不到这里来。”
冷静正欲开口,只见司制房的房门忽的打开,梁司制操着手走出来,面色冷峻的瞧着冷静,寒冰一样的声音道:“冷司设,我随你去如何?我也会缕空绣法,你不会认为我的手艺也不如你的好姐妹罢?”
冷静无言以对,默默的点点头。
“有些罪饶得,有些却饶不得,裴少芬这罪就是饶不得的那种罪,她偷了我房间内的七彩宝钗,却不肯承认,直至我在她的抽屉里起了赃,她竟然还嘴硬说自己没偷。
你说对于这种死性不改的小偷,是不是该给她点颜色瞧瞧?”
梁司制边走,边冷声道。
”司制大人,裴少芬私自进您的房间就是死罪,何况还偷了你的东西。冷静别无它意,只是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