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鹅黄的包袱,静静在立在那里,月光从窗户洒进来,柔和的光华照耀着那包袱,有种圣洁的美。
冷静欲过去打开包袱瞧两眼,却闻外面一个女史大声喊:“是冷司设吗?快点回房罢,要宵禁了。”
冷静答应着,走出来,锁了司设房的门,回了屋。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冷静刚刚洗漱完毕,进了司设房,只听外面有太监喊:太后驾到。
张司设穿着正品大服从里面走出来,拽一把有些懵懂的冷静,低声道:“发什么愣,太后她老人家一向早起,这个时候来都算晚的了,快随你一起出去迎接。”
冷静随张司设走出来,跪在台阶上口呼太后千岁千千岁。
刘太后扶着管雍的手,笑着让她们起身。
张司设领头先起来,上前一步搀着刘太后上台阶,边笑道:“老祖宗,想看哪件东西,只管让女史们抬过去给您瞧,这夏日虽尽,可暑气仍重,虽说是清晨,还是小心才好。”
“你这猴儿惯会说好话儿,难道没给我准备解暑的茶么?”刘太后笑道。
“早就预备妥了,太后里面请。”张司设眉开眼笑的说道。
刘太后进了司设房,随张司设去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