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司设的,有了错处,只往她身上推就是,反正她是太后指派来的人,就是犯了错,太后也只能装个不知道而已。”
张司设冷笑一声,抬脚来踹了阮美玲一脚。
她这些年一直想收个贴心贴意的心腹,只可惜,司里的这些姑娘全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好歹那孔令慈手艺出众,人却又高傲,收伏不得。
只有这一个阮美玲肯听她摆布,却又是个榆木脑袋,只会惹她心烦。
她这些年过的当真不顺心,要好的朋友没有,像样的对手也没有,当真无趣的很。
张司设透过斑驳的珠帘,望着外面专心作画的冷静,心里想着一个确实值得好好想想的问题:究竟是拿她当朋友还是拿她当对手呢?
一个女史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碧玉双耳天鸡瓶,愁眉苦脸的走进来。
张司设看她的样子,心中莫名一阵烦闷,不由重声喝道:“苦丧个脸又是为何?却不长进,成天只会哭丧!”
“司设大人,这只碧玉瓶不知怎的,忽然裂了,好大一条裂纹。”女史将天鸡瓶双手递给张司设。
张司设面色一白,立起身来,接过那碧玉瓶,看过去两眼,一巴掌扇到女史头上,怒道:“该死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