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扯扯他的袖子,一脸央求的神情。
“小贱人,哀家就给你个机会,让你分辨,省得皇上说我自以为是,不听众人劝阻。”刘太后伸手指着万妃,怒道:
“你快说,这凤袍泣血,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不是你有心诅咒我大夏运程么?为何要穿这样一件不祥的衣衫出来?”
“太后,冤枉啊,臣妾并不是头一次穿这件凤袍,上次公主大喜,臣妾也穿的这件袍子,臣妾并没有在衣裳上做手脚,只怕是浣衣局那些奴婢对臣妾怀恨在心,故意要弄杀臣妾。”
万妃跪在地上,拼命磕头,解释道。
“来人,将浣衣局的管事婢女叫进宫来!”刘太后厉声吩咐道。
“回太后的话,不必叫她们来,万妃娘娘的衣物,浣衣局的婢女并没有动过,臣亲眼所见。”
司马南走出来,拱手回道。
刘太后哏了哏,面露不悦,冷声道:“大将军又如何得知?”
“因为承欢殿昨儿送去浣衣局的衣裳,并没有进浣衣局,而是在内侍监我的书房里放了一夜,这事很多人可以证明。
我想,万妃娘娘怎么也想不到,这本应该进浣衣局的衣裳并不有进浣衣局罢?”
司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