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是一个出卖色相换取金钱的第三者!易度,你应该明白我什么意思。”赵鸣泽坐回沙发里,勾着冷笑。
“你是在威胁我?”姜易度这才缓缓开口,非常淡然的说出这句话。
赵鸣泽却嗤笑出声,“易度啊,我怎么没发现,你如今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连一个小小的站街女,也能威胁到你堂堂一个跨国公司的大总裁?”
“当然不会。”姜易度的眸光是令人无法察觉的冷郁,他站起来,面对正靠在沙发里抽雪茄的赵鸣泽,声音不带半分温度,“我只是单纯讨厌你刚才说话的语气。”
丢下这句话,姜易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赵鸣泽的别墅。
赵鸣泽则靠在沙发里,缓缓地吐出一口雾气,嘴角依然扬着笑意,但眼中却是如霜的冷色。
姜易度走到门口,开车一路狂飙。
他很明白赵鸣泽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选择,可是他,偏偏不想那么做。
姜易度没有目的地,只是心里特别的烦躁,宛如胸口有什么几欲迸发而出的东西,无处发泄,却又怎么也压不下去。
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口,姜易度很少来这种小酒吧,可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