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李东阳在,闹不出事的。”
顿了下又道:“对了,张彩现在如何了?”
“已贬去当了礼部一个主事了。”
“一降再降,我若是他便是辞官而去了,这等人可怕啊。”
简宁感叹了一句,摇摇头,便不再说话。
等下午午睡起来,见正德已在外间的躺椅上躺着了。见她醒了,便道:“你醒了?听崔余朴说你书都写好了?”
“嗯。”
简宁点点头,“早写好了,不过修改了好些日子了。”
说着便是让碧珠将稿纸拿来,“你看看。我想拿让胡彦书那书坊替我刻印,顺便在报纸上发了。”
正德接过稿纸,看了几眼,不由感叹道:“简云舒,比起你,朕自愧不如啊!这可是作死啊!那些腐儒定是要闹的!这注史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啊!”
简宁撇嘴,“我一个女儿家自娱自乐,他们计较个什么?你到底帮不帮我递出去?”
“行!”
正德咧嘴一笑,“那群言官呱噪的很,我正好借你这稿子堵上他们嘴。”
这下轮到简宁好奇了,“我的稿子还能堵上他们的嘴?”
“你这稿子的草稿我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