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阶级?”
正德体会着这新词,若有所思。
“所以将人分成士农工商,高低贵贱也是错的?”
简宁笑笑没说话。儒家演变到此时,贵贱高低已是分得清楚,接了话便是等于挑战整个社会的底线,她还没那么傻。
只上前替正德揉着太阳穴道:“那些大臣又围了你一天?”
“可不是?”
正德蹙眉,“跟我刚登基那会儿有些像了。”
“所以这事不能拖,还是要快刀斩乱麻。”
简宁道:“不然牵扯太多,对您管理朝事可不利。”
正德点头,拉过她手,道:“你歇歇吧,我刚让小厨房做了些了银耳羹,你等会用点。”
“你也吃点。”
简宁笑着道:“知道你不爱吃甜的,不过银耳是好东西,所以还是多用些的好。”
正德笑着道:“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便什么烦恼都没了,胃口也好。”
简宁抿嘴笑,“嘴巴抹蜜了?”
他凑近道:“你尝尝?”
“去!”
一巴掌拍他脸上,“少来贫。”
顿了下又道:“对了,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