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一个小答应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奴婢今日清理秽物,不知为何宫门前的这块砖为何翘起来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你还敢找借口?!”
崔余朴大怒,“为了让简美人住得舒适,陛下可是特意下旨让人将承乾宫修缮了一番,当时杂家我可是一点点查过的,哪可能砖会翘起来?!说,到底是受了谁指使?!竟敢做出这等腌臜之事?!若再不老实,可就要上刑了!”
“崔余朴。”
听见简宁叫,崔余朴忙躬身回来,“奴婢在。”
“我看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就不用为难她了,让她将这儿打扫干净就是。”
“可主儿……”
崔余朴压低声音道:“这,这分明是有人指使的,宫里的答应身份最是低贱,都是做这等粗活脏活的,为了往上爬,难保不出卖主子……主子刚侍寝,便有人做这等事,主子若不罚便让暗中人得意了去,以后怕是,怕是……”
“怕是什么?”
简宁抚着扇面的荷花,低低道:“一个人的威严光靠打打杀杀可不行。今日这事,我若处理了这答应必有人说我恃宠而骄,残暴不然;若我不处理便由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