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笑了起来,看得刘瑾眼角直抽。
阳谋,赤裸裸的阳谋!
她这是笃定自己一定会跳这坑了!
想到这里,刘瑾便是一阵无奈。眼下,张彩也没了法子,因为骂他们的人太多了,抓也抓不完,且陛下盯着也不好下手,若是再这么下,自己就完了。
“你有何高见?”
“简单尔。”
简宁淡淡道:“一字记曰:杀!”
“哈?”
刘瑾哆嗦了下,只觉这一句满含杀气,竟令他脖子背后有些发凉。
“门阀虽死,可江浙的门阀不死,他们是海贸获利者。您只需调查下看看是哪些人抨击你就行了。”
“简云舒!”
刘瑾气急败坏地道:“杂家已不来惹你了,你还要我如何?!难道要给你磕头认错么?!想不到你竟如此狠毒,你是要害死杂家么?要事情这么简单,还用你来教我?!那些在京举人陛下都盯着,你杀一个我看看?不要命了么?!”
“杀举人自然是不行的。”
简宁抿嘴一笑,“不过勾结倭寇的海商杀几个又有什么打紧的?这大明的船开出去,海面上难道还遇不上几个作奸犯科的?这等事公公不是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