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他的文,他可说我小人之心,公器私用,有违我们办报的初衷;我们若刊登了必要被天下人耻笑,这等狗屁文章录用不说,没准还会以为我们怕了刘瑾。”
简宁喝了口茶,悠悠道:“只是刘公公似乎忘了,这报纸他会利用,我就不会么?呵呵……我们赶几个通宵,遇上国之大事自是要加刊,我倒要看看刘瑾有什么本事挑起这场舆论战!”
第二日,京城之人就惊讶地发现皇家日报加刊了,可一看内容却是气死。
刘瑾是个什么狗屁东西?!这样的人写的东西也能上报纸?更令人愤慨的是,他居然要对那些叛民实行连坐之法?!这特么脑子是进水了吧?这是要将人往死里逼啊!还想不想过安生日子了?!
又听说刘瑾这几日在朝堂颇为风光,陛下大有原谅重用的意思,一时间,京中士人议论纷纷,这晋陵先生莫不是服软了?
刘瑾与简宁的争斗在京城已不是秘文,而别人也早将皇家日报视为简宁的东西。所以今日刊登刘瑾的文章,自然也就会让人以为简宁服软了。
这让一群书迷很气愤!我们如此支持你,你怎么可以倒向阉狗?!
可还未等他们上门算账,第二日皇家日报又加刊了,首页赫然登着晋陵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