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目送着张彩离开,便是轻轻摇头,缀了一口茶轻轻道:“又有好戏看咯。”
“东翁,刘瑾被陛下罚了,是不是?”
李东阳府内,有人建议道:“是不是时机到了?”
李东阳摇摇头,“不过是禁足罢了,陛下是他带大的,情分深着,这点火候还不够。”
“那依东翁看,什么时候火候能到位?”
李东阳呵呵一笑,“自然得等个好时机。此事莫要声张,权当不知晓,必要时替刘瑾说几句好话。”
说话间,这位老人眼里闪过了一丝寒芒,“待情分消灭殆尽,就是我等复仇之时!”
正德不知朝里朝外已是暗流涌动,他只觉很生气。刘瑾让他很没面子,且刘瑾容不下云舒也让他觉得刘瑾越来越不懂事了。
都说权利能让人迷失,自己是不是对刘瑾真得太过放纵了?自己是要他成为自己手中剑,但这剑可不是用来刺自己的。
简宁轻轻扇着手中的缂丝团扇,低低道:“陛下,刘公公管着那多事疏忽是难免的,你就不要生气了。”
简宁这般一说,正德更窝火了。
简宁越是懂事他越觉心疼。她来到这京城,人生地不熟,无依无靠的,今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