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人定当会说,曾有这样一奇女子,作了这样一首诗讽刺刘瑾……
张彩沉着脸,对焦芳说道:“阁老,虽说这回刘瑾办事不谨慎,可那简云舒未免张狂。我们若不还以颜色,那群不安分的人恐怕又要冒出来。”
焦芳点点头道:“我们与刘瑾一荣俱荣,断没袖手旁观的道理。”
他思索了片刻,便问道:“尚质,你可有良策?”
“呵呵。”
张彩眼里闪出阴毒的光芒,“自古以来,不祥者不可近君身。简云舒生来克母,出生那年,两个姐姐也相继夭折,第二年过来,家里唯一的男孩也因此感染风寒,简父从此叫这长子为二哥,怕的就是这女子命硬克死家里唯一的种子……”
“克夫父母?”
焦芳呵呵一笑,“尚质不出手则已,出手则要她简云舒的命啊!”
“她这般上跳下窜倒是无妨。只是有些人似觉看到了希望,刘瑾若倒了,我与大人焉能苟活?”
焦芳笑笑却是不说话。
这位印章阁老本事没什么,可眼睛倒还算毒辣。刘瑾对他日渐疏远,显然已不怎么信任他了。且他虽投靠了刘瑾,可却没干什么坏事,顶多也就是对南方官员刻薄了些,无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