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忽然侧头,阴测测地望着谷大用道:“你没见朕正在睡觉么?!”
谷大用都快哭了。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怎的陛下今天对他格外不宽厚?以往叫醒他老人家可没这样啊!
他忍住恐惧,颤颤巍巍地道:“皇爷,不是奴婢狗胆大,而是朝里发生了要事。”
正德愣了下,随即道:“可是江西战况有变?!”
“陛下真是料事如神!”
谷大用一脸苦巴巴地道:“乐平知县汪和率民兵剿捕叛军失利,叛军杀民兵三百余人,汪和自己也被俘虏了。”
“什么?!”
正德一脸震惊,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大怒道:“朕不是下了旨意,授江西巡抚军事大权,为何会让一个知县带着民兵去剿灭叛军?!朕的人呢?!朕的银子呢?!”
朱厚照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两个眼睛好似要喷出火来般。天子的怒气已压不住了,他一脚踹开谷大用,毫不理会对方的哀嚎,吼道:“让刘瑾滚进来!”
“轰隆隆!”
雷声如期而至,本就波谲诡异的朝堂因着乐平知县的被俘更显不平静。
对朝廷来说,地方官员被俘虏了可不光光是输赢的问题了,那还关系到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