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多日,胡彦书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中,以至于简宁的新书都未翻动过一下。
家里的仆人担心胡彦书,便是将他的状况报告给了他族叔胡言覃。
“女方直接写信拒绝了?”
江氏有些呆愣,“玉儿这么好的条件,她拒绝了?”
脸上浮出几丝怒气,“这也太不识抬举了!”
“这女子性子倒有些傲。”
胡言覃摸着胡须道:“你可知知府大人本打算纳望春楼的钱大家为小妾?”
“这事我听说了,这跟那简家娘子有什么关系?”
“呵呵。”
胡言覃笑着道:“关系可大了!”
说着便是将二者的恩怨一说,眼露赞叹地道:“玉儿那性子,说好听是不拘小节,说难听就是狷狂。我同意你去提亲,就是看中了这女子性子沉稳且有智谋,你看她好似什么都没做,但这事就传到孙老太太耳朵里了,不过轻飘飘一句,知府大人就对那钱大家起了膈应……”
“这等女子,呵呵……”
江氏冷笑,“拎不清楚的人,知府大人怎可能要她?美貌是一回事,可体面也是一回事。官宦人家,体面大过美貌。花魁又如何?没了钱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