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提了提嗓门,"南山,我也就不活了。"
"行了行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像什么话。晓凉今天是没出事,要是真出了事,你跪死在这都没用!"
父亲起身招呼我跟初逸辰坐下,没有好脸得冲着岚姨跟莫晓暖吼了一顿。我心里升腾起些许的暖意,父亲终究还是分的开大是大非的,没有被亲情蒙蔽了眼睛。
"晓凉啊!关上门,我们是一家人!你从小就善良,肯定不会忍心让你妹妹进到局子里去。再说,你也没受什么伤,我已经跟公安局那边打好招呼了,你明天去做个笔录,这事怎么结全在你怎么说。"
父亲的话还没有说完,我那置于抛物线顶点的欣慰猝不及防得掉了下来,原来父亲刚才冲着岚姨吼是苦肉计啊!
"爸,我差点被人害了,这就是事实。这事也不是齐欢能够随便攀咬的,公安局要讲证据,莫晓暖若是没干过,谁也不能定她的罪!"
心中的怒气上涌,几乎要把我给烧着了,我从来都与他们两母子井水不犯河水,谁知道她们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得寸进尺到这种田地,既然能干的出也别怪我心狠!
"莫晓凉,你还真有理了。要不是你跟妹妹抢男人,能出这种丑事吗?几个月前晓暖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