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待会被热休克的。”
小李皱了皱眉头,摸了一把汗,哎了一声,便开始伸手解扣子。
“好白啊!”我忍不住打趣道。
“你这个小色鬼,上次还没看够啊!”小李怒目一瞪,脸慢慢红了起来。
十分钟后,我和小李都汗流浃背了,尤其是小李,浑身的汗水顺着往下流。
“你小子到底想干啥啊!这么热——”小李有些抱怨。
之前就听张凯龙说过,人在温度极高或者极低的情况下,会不自觉地抛开所有的“面具”,和人“实话实说”,而且在“一丝不挂”的时候,更会“坦诚相待”。
所以很多时候审那些顽固的犯人,都变相地使用这几招。
出了汗,我就坐进了缸瓮里,把内裤一脱,开始不停地喝水。
小李看我是先进缸瓮再脱内裤,还嘲笑了一番:
“装什么一年级的清纯男孩,我见的多了。”
我反驳道:“你见到都是死人,我这个可是活生生的会动的……”
这话一出口,俩人同时僵住了。
上次在黄河下,我背着她,因为不是爬树,就是狂窜着逃命,俩人肌肤间摩擦自然有些剧烈,有几次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