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备不时之需。
可我不能说啊!至少现在不能说。
尸体被重新拉到了殡仪馆的停尸房,村里几个赶来的街坊也回去睡觉了。
一夜无话。
这天夜里村里还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村里又有几个街坊“疯”了。我在医院配药救人的消息已经传开了,这几个人的家属干脆也不去医院,天不亮就找到了郝晓玉家。或许他们觉得这是我新婚第一天,不好意思直接来找我吧!
丈母娘敲响大门的时候,我抱着俩新婚妻子睡得正香。
“你妈来了!”我推了几下郝晓玉。
郝晓玉眼都没睁,纠正道:“叫错了吧?是咱妈!”
她不但自己不想起床,还拉着我,不让我下床。
等到我好不容易挣脱俩人的“魔手”,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了。
“哎呀!小振啊!一般的小事我也不会这时候来叫你……”
丈母娘一脸的不好意思,他身后跟着的七八个人也连连道歉,满脸堆着笑。
问清楚事情后,我让他们赶紧把人带过来。
不到五分钟,在一片喧闹中,几个被绳子捆着的人被家属街坊们拽了过来。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