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告诉他我在治病的时候谁也不能打搅。
关上门后,我把郝晓玉身上的布单子揪了下来,刹那间,一副修长白皙丰满的瞳体就摆在我面前,这时候郝晓玉双眼圆瞪,似乎要喷出火来,可没法子啊!谁让她现在不能说话。
我把身上的那股热流运行了起来,然后聚集到了右手,这时候我的右手就像被烙红了一样,隐隐泛着光。
就在郝晓玉一双杏木怒视下,我缓缓的把手心放到了她的凶口上,并且轻轻的画着圈。当时我也羞得面红耳赤,所以才吩咐外面的人千万不要进来。
郝晓玉胸前的一对小百兔被我手指头拨弄的晃来晃去,似是跳舞。
我一边轻揉着,一边小声地对郝晓玉说:“晓玉姐,我也不想这样做啊!可不这样的话,你胸口的那团黑气就不会消散,再过几个小时,你就成活死人啦!”
我揉了几分钟,把一半的热流聚到了眼上,聚精会神地看向晓玉的凶口,果然,黑气已经少了许多。
我正揉着,郝晓玉突然大喊一声“你这个流氓”,然后揪过布单子盖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