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晓玉身上盖子一条微微透明的单子,她纤细的胴体隐隐可现,这单子应该是她的父母盖上去的。
“小振啊!你得想想办法啊!这样时常长了,就算救过来,身体也可能受到损害……”
郝晓玉的母亲是个中年美妇,看到自己女儿这样,心急如焚,拉着我的手,不停的哀求。
“婶子,看你说的,我和晓玉姐姐是一起长起来的,我能救的话,还能不救嘛!”
说着我就走到了床边。
我先看了自己手中的罗盘,那银针一直在微微颤抖,我记得《黄河道经》上写着“邪气弥漫处,银针微微抖……”
我又把身上的那股力量聚集到了双眼,伴随着一股极其舒服的感觉,就看到了一幅足以令男人春心荡漾的画面。
在我的透视眼下,郝晓玉身上的布单子已形同虚设。
哇!这身才简直和艳丽的不相上下,特别是凶前的柔软小百兔,让我看了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大概这是所有哺乳动物的天性吧!
看了几眼,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郝晓玉只穿了一条粉红色的,绣着花边的短裤,上身是果露的。
看我呆呆着盯着郝晓玉的凶口出神,旁边的王吉良轻轻推了我胳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