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父母留在家里。
第二天一大早,王吉良就喊我去了村支部,说是联系了区里的文化馆馆长杨国山,叫着我们一起去临县看看那古钟,如果真是老庙村西郊寺庙的东西,应该可以要回来。
一起去的除了我们三人,还有个戴着高度近视镜的瘦老头,长得有点像师兄,只是没有师兄身上的仙风道骨,多了几分书生气息。
不到一个小时,车就进了临县的文化馆。
“老杨,贵客来访,有失远迎啊!”
车停下后,从正楼台阶上走来三个中年人,走在最前面的连连拱手。
“魏老弟,好久没见,这次冒昧打搅了!”
我听得头都大了,果然是在文化馆上班的,说的话都和我们乡下人不一样。
那个被称为魏老弟是文化馆的一个副馆长,看着四十岁出头。
他直接领着我们去了旁边一栋写着“文化馆展馆”的楼里。
刚走进大厅,我胸口的那团热流瞬间就涌动起来。
我心道:有门啊!看来那黄河古钟就在这里!
果然,进了大厅向右一拐,就看到一口高一米出头,黑里发绿的大钟。
“老杨,你们说的就是这口大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