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除非犯大错否则不能休弃。
“就凭你害死我孙子……”老夫人是真伤心了,抱着半昏半醒的刘姨娘呜呜抽泣。
“笑话,她怀胎不过两月,是男是女尚且不知,就算是男孩,生出来也不过区区庶子,我犯得着下手吗?若我真想下手,又岂会让她拿住把柄?”玉氏怒不可遏,说话没了分寸,也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通通往外蹦。
“娘……你身子不好,万万不可生气!”距离玉氏被他们气得吐血才堪堪过了几日而已,她不希望她再次受到打击。
刘姨娘看老夫人被愤怒的玉氏几句堵得说不出来话,呻吟一声清醒过来靠在米婆子肩上,媚眼流转间看到正房外那双熟悉的黑色皂靴,虚弱地指责玉氏。
“夫人当然不会让妾拿到证据,可……三少爷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你便指使他撞得我……你怎么忍心?”
“爹爹,糖糖,宝宝吃糖糖。”曲元晋跪在地上,也看到了曲远桥的靴子,傻笑着爬到他身边,伸出脏污的双手扯他官袍要糖吃。
“玉氏……”曲远桥是被老夫人派去的人从衙门里叫回来的,事情早就听说了,刚刚玉氏争辩的那些话他也尽数听在耳中,此时气得面色发青,双脚一动便将抱着他腿的长子踢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