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一目了然了,再说,就算我眼睛会认错,但我的‘小兄弟’可是有洁癖的,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它都会喜欢的,明白吗?”
纪沉无语,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流氓。
为了不打扰妹妹休息,他一把将白晏拽出了房间,关上门后,才对白晏叹息道:“我心情不好,陪我去天台上喝两杯吧!”
白晏看出来他心情不好了,毫不犹豫就点头道:“成,走吧!”
纪沉回酒窖拿了两瓶红酒,跟两只高脚杯,来到天台的葡萄架下坐着,一边给白晏倒酒,一边叹息的说道:“知道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天台上没有灯,只有皎洁的月色辉映着,即便很近的距离,白晏都还是看不清楚纪沉脸上的表情。
他捏起酒杯,悠闲的摇曳着杯中的酒水,意味深长,“我猜猜,应该不是因为你突然多出来的一个妹妹,是因为你跟风伶惜的事?”
纪沉捏起酒杯,大半杯酒,直接就一饮而尽了。
“知我者,非你白晏也,我明天就要跟她一起去民政局离婚了,我知道你想问为什么,或者你还想劝我,劝我为了她,为了孩子而改变,可是……”
放下酒杯,纪沉转眼盯着白晏,眼眸深处的愤怒跟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