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回府之后,便将傅宴山的话如实的回了宋以歌,听着良玉惟妙惟肖的模糊着傅宴山的语气,说着那句,“小没良心”时,她一个没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
良玉无奈:“姑娘怎么还笑得出来?”
“好了,我知道了。”宋以歌用手托腮,“我明儿便过府去瞧瞧他。”
“若傅将军知道,肯定会开心的。”良玉笑着说了句,便将面前的东西全都收整好,将已经喝空了茶壶给端了出去。
凝视了良玉婀娜袅袅的身影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收回了目光。
傅府。
因有了傅宴山的授意,第二日的时候,在院子中负责监督她们洗衣劈柴的婆子并没有在牢牢地盯着宋横波,但或许是昨儿挨得打实在是记忆深刻,直到现在身上还有些隐隐作痛,所以当那盆衣服堆积如山的摆在她的跟前时,宋横波没在反抗,而是乖巧的寻了个矮凳坐下,弯着腰就开始搓着盆子里的衣服。
直到临近日落,宋横波才将面前的衣衫全都洗了干净。她身子颤巍巍的对着自己已经冻得不行的双手呵了一口热气,正想起身活动活动时,昨儿打她的婆子就端着一碗热饭走了过来,碗上还盖着一个白面馒头。
乍然闻着食物的香气,宋横波便